第10章 圓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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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昊急匆匆地趕回家中,李佳看到他之後頓時又哭又笑地,袁昊一邊安慰一邊施術讓她鎮靜下來,結果,當晚她也為袁昊產下一個麟兒。
這一次就沒有天打雷劈的狀況發生了,小家夥很健康,袁昊沒抱多久就被剝奪了探視的權利,然後被馬玉鸝拉到無人處,說道:“這孩子跟娜娜的那個一樣上黑苗族裏的戶口吧。”
袁昊點點頭,說道:“上了族裏的戶口,出來讀書方便嗎?”
馬玉鸝說道:“我打算讓他們在族裏過了童年,然後才出來讀書,你覺得怎樣?”
袁昊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雖然可以招攬最好的老師建立最好的學校,然而大城市裏的視野更廣闊,所以我們的孩子還是得送出來讀書的。”
馬玉鸝也點了點頭,道:“我和你爸商量過了,我們都寫好了辭職信,我跟他一起回到寨子裏,我繼續當老師,他嘛,就當一個悠閑的資政專家吧。”
“只要你們喜歡,你們做什麽我都不幹涉!”袁昊笑道:“反正我的錢多得花不完,你們用不著為養老發愁,就隨便玩吧。”
……
“要那麽多錢!”袁昊驚嘆了一聲,瞬間有種回到了解放前的感覺,軒轅龍星拉著他的手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他,看得袁昊又好笑又無奈。
“我這不也是在幫你嘛……”軒轅龍星道:“這可不是小孩玩家家,發展一個國家是需要龐大的資金的,何況你玩的還不是一個國家呢。”
軒轅龍星說的沒錯,目前緬甸已經落入袁昊掌握,百廢待興,什麽都缺錢,印尼那邊名義上還不屬於袁昊,但爪哇島事實上已經進入他的口袋,還有在東南亞的活動,在全世界建立的情報網,都是相當耗錢的,袁昊是賺了不少,但是也禁不起這樣花啊,這些錢的計算標準是以萬億美元記的呢。
軒轅龍星看著袁昊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看你還整天說自己的錢已經花不完了!”
袁昊突然捏著她的面頰,軒轅龍星感覺好像臉上被親了一口,她羞窘的捂著臉的時候,只聽袁昊大笑道:“你真以為我那麽發愁啊?你當我不知道你故意嚇我嗎?”
“我只管拿下這片土地,管理和建設是別人的事,本不該讓我出一分錢,再說了,讓本地資金有效地運轉起來,讓他們自給自足才是最正確的,我已經有了最好的主意,嘿嘿,我要把東南亞打造成一個全世界最大的麻醉品生產基地!”
“你要繼續發展毒品種植?”軒轅龍星吃了一驚道:“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一開始的信念?”
“當然沒有忘記,你沒聽我說是麻醉品嗎?魯迅先生就曾經說過,把鴉片燒了不如拿去醫院給需要的病人使用,鴉片這東西伴隨人類已經有五千多年歷史,與其鏟除掉不如將它化害為利,你難道不相信我可以利用它制造出一種對身體無害或危害大大降低的麻醉藥?”
軒轅龍星看了他一會,終於點頭道:“好,不過得等你說的那種神藥經過了嚴格檢驗和臨床測試後我才允許你大面積種植鴉片。”
“好。”袁昊當即同意了,他得意地笑道:“三天,三天之後我給你看成果!”
軒轅龍星哼了一聲,有神玉匣的幫助,三天確實不多,袁昊突然一拍腦袋,神玉匣已經給靈兒帶走了,沒有神玉匣,他可玩不出什麽花招來。
他臉色一變,帶著寵溺的笑容,揉著軒轅龍星的手,說道:“小星星,重陽實在太遙遠了,我們提前結婚吧,要不先行人倫之禮也好啊……”
“做夢去吧!”軒轅龍星紅著臉飛也似地跑了,看得袁昊啞然失笑。
“李佳醒了,不過她不同意我們的計劃。”馬玉鸝匆匆找到袁昊,對他說道。
“她是孩子媽媽,她的想法也有一定道理,就不要勉強她了,我會照應她的,唉,我看看她去。”袁昊去看自己孩子去了。
最終李佳終於同意跟袁昊一起去黑苗族住段時間再說,袁昊在清點準備一起回黑苗族的人的時候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麽,想啊想地,他突然頓足叫道:“江鳳婕!誰看到江鳳婕了!”
大家面面相覷,馬玉鸝答道:“好像最後看到她是昨天中午,吃過飯後佳佳就要生了,然後就亂成一團,誰也沒註意……我去找找。”
大家不知道袁昊臉色為什麽那麽難看,都急匆匆地跑去找人去了,除了柳清顏等人外大家自始至終看到的都是江鳳婕長大後的模樣,她又比較內向,因此跟她都不熟,只把她當作袁昊誘拐的普通良家少女而已,卻不知袁昊一直都在暗暗擔心她。
江鳳婕的調皮搗蛋還好說,她心中有個大魔鬼,這才是袁昊最擔心的,雖然說在靈兒和神玉匣的幫助下那個大魔鬼給江鳳婕反噬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在她心中留下什麽陰影呢?袁昊都不敢將她當一般的女孩看待,不然這麽個花花大姑娘一直留在身邊,他早就有所行動了。
江鳳婕從神玉匣裏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袁昊也漸漸地放松了警惕,沒想到江鳳婕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溜之大吉,這讓袁昊差點氣歪了鼻子,他暗暗發誓若是將她逮回來,非將她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大家都在忙著找江鳳婕,袁昊也問過了守護家園的狗隊隊長申敬多,申敬多表示這兩天江鳳婕都沒有出過門,否則他會派人跟上去的。
袁昊確定江鳳婕要麽是隱身或是以什麽方式溜了出去,要麽就是通過傳送陣離開,家裏就這兩個對外通道了。
“她能夠使用傳送陣嗎?”袁昊搖搖頭,終於還是決定用當初尋找蹺家的孫雪涵的方法來尋找江鳳婕,他將江鳳婕的照片跟上次一樣發給了幾個人,然後就不再找了,將大家叫回來,一起回黑苗族去咯。
江鳳婕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有自保的能力,她不去害人袁昊已經要給神佛燒香了,而且袁昊心中有點猜疑:她應該是去找以前那個魔尊啥來著的留下的東西去了,比如他修真的地方,比如他的武器、丹藥之類的東西吧。
回到了黑苗族,袁昊無需照顧妻兒,每天陪她們一兩小時說說話兒也就行了,別的時間就去神殿裏找到靈兒,借來神玉匣開始研究他的秘藥……當初三人一體的時候多好,現在連神玉匣都要借用了,袁昊心中真憋屈呢。
“靈兒……我真懷念你們還在我身上的日子啊……”空閑下來的時候,袁昊就躺在靈兒身邊,柔聲說道。
靈兒正虔誠地跪在蒲團上,聞言不禁冷冷的瞥他一眼,斥道:“快起來,你這像什麽話,娘娘會怪罪的!”
“怪罪?娘娘若真有靈,她也不會眼看著自己的子孫落到今日的田地,她若真有靈,她應該獎賞我才對,又怎會怪罪?”袁昊一仰身便坐了起來,他拉著靈兒的手,說道:“靈兒,你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神殿裏,你究竟是怎麽了?”
靈兒輕輕地抽回手,說道:“你還是回去吧,我這樣做自然是有緣由的,快回去吧,時候到了我會跟你坦白的。”
袁昊心中突然發慌,靈兒此刻一身灰白裝束,跪在那裏神態虔誠,她的外貌還是十二三歲的樣子,尤其顯得柔弱無助,袁昊心中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他覺著靈兒好像就要離開他似的,這回是徹底的,在黑苗族,確實有男女祭司終身不娶不嫁,祀奉媧皇娘娘的,就像外邊的尼姑和尚,難道靈兒也打算這麽做?
袁昊怔怔的看著靈兒,他知道靈兒的心念比他堅定得多,她決定了的事情袁昊是絕對沒辦法改變的,因此他連勸解的話都梗在了嗓門眼裏,心裏難受得直想大吼出來。
“傻瓜……”靈兒微笑著輕輕為他擦去滑落到了下巴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我們偉大的黑苗王怎麽能像個孩子一樣哭泣呢?你若不夠堅強,我們的戰士心中也會發慌的哦,你想知道我在做什麽,就回去問你的外公吧,大祭司應該會明白的。”
“好,我這就去問他,靈兒,我向媧皇發誓,我是絕不會放任你胡鬧或是離開的!”袁昊跳了起來,面對媧皇聖像發了個誓,然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靈兒幽幽地嘆了口氣,在她的心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這小子還真死心眼,不過我喜歡,敢愛敢恨才是我的好孩兒啊,一開始我是反對你的決定的,現在我突然覺得應該支持你了,靈兒,他說的對,我是該獎賞他,我就把你賞給他吧,你說好嗎?”
靈兒芳心一顫,她垂首低眉地應道:“孩兒罪該萬死,任憑娘娘發落……”
“呵呵,你啊,都還沒有那男孩子勇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嗎?……那個壞家夥,已經有那麽多女人了,我才不要摻和進去呢,憑什麽呀,那個壞家夥……”
“呀……娘娘呀,您怎麽能……靈兒是很不服氣,也確實好像對他有點感覺,不過我想那是因為相處久了的緣故吧,我……我也不清楚……”
“那你就慢慢想吧,這種事情呀,是越想越覆雜的,當斷不斷其事必亂……”那聲音漸漸的遠去了。
……
“外公,你知道靈兒姑娘為什麽在神殿裏嗎?”袁昊找到馬賽欏後沒頭沒腦地問道。
“啊?”馬賽欏腦門上出現了無數問號:“靈兒姑娘?哦,你說的是她啊!”
馬賽欏的神色頓時恭敬起來,他小聲的說道:“趙……聖姑是媧皇的替身,守護了咱們黑苗族兩千多年,她的身份是非常尊貴的,你怎麽能這樣叫人家?你說聖姑怎麽了?”
“聖姑?”袁昊急道:“聖姑是什麽東西?她是靈兒,是靈兒啊,她沒來由地跑去神殿裏一呆就是幾天,好像是在向媧皇祈禱、拜祭,她說您知道她在做什麽,您倒是告訴我啊!”
馬賽欏楞楞的看了他好一會,突然明白了,他老人家花白的眉毛一抖一抖地,似笑非笑地說道:“她當年是聖女,現在除了叫聖姑還能怎麽稱呼?你想知道她在做什麽嗎?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看起來好像是在向媧皇娘娘懺悔,嗯,是有點奇怪……讓我想想……”
馬賽欏在哪裏皺眉沈思,袁昊卻急得團團轉,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馬賽欏一聲大喝又讓他心頭狂跳起來:“我明白了!”
“什麽?”袁昊急忙問道。
“罕見……難怪我一時想不起來,”馬賽欏的話差點把袁昊急死,馬賽欏見他那樣,暗暗嘿嘿笑了聲,然後才好整以暇地說道:“據很老很老的族中記載,這是一種古老的祭師法則,聖姑從前曾經兼任過祭師,她現在是在向媧皇娘娘乞求,辭去祭師之職。”
“為什麽要辭職?”袁昊還是不解,馬賽欏看了他一眼,眼裏帶著笑,說道:“呵呵,在我們族中很少會有聖女兼任祭師的,所以聖姑的這種情況很罕見,按照族裏的規定,女祭師是不能嫁人的,嗯,是有點過份了,不過這是古老的規矩,而且女祭司一旦有了意中人,她是可以辭職的呀……”
馬賽欏的話還沒說完,袁昊就跑掉了,望著他的背影,馬賽欏不禁撫須微笑起來:“還是年輕好啊!”
“靈兒……”袁昊在神殿門口給守護神殿的衛士們攔住了,袁昊知道這是靈兒的命令,他也不難為這些人,只是遠遠地朝神殿裏大聲道:“靈兒,我等你,你的儀式結束就來找我吧!”
“女祭司一旦有了意中人……”馬賽欏的話在袁昊心中不停的回蕩,袁昊一會兒開心一會兒緊張:“她喜歡的是誰?她這些年來除了我外還見過誰?應該是我沒錯了……”
一天……兩天……三天……
靈兒還沒有出來,江鳳婕也沒有任何的消息,袁昊只能安靜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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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就沒有天打雷劈的狀況發生了,小家夥很健康,袁昊沒抱多久就被剝奪了探視的權利,然後被馬玉鸝拉到無人處,說道:“這孩子跟娜娜的那個一樣上黑苗族裏的戶口吧。”
袁昊點點頭,說道:“上了族裏的戶口,出來讀書方便嗎?”
馬玉鸝說道:“我打算讓他們在族裏過了童年,然後才出來讀書,你覺得怎樣?”
袁昊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雖然可以招攬最好的老師建立最好的學校,然而大城市裏的視野更廣闊,所以我們的孩子還是得送出來讀書的。”
馬玉鸝也點了點頭,道:“我和你爸商量過了,我們都寫好了辭職信,我跟他一起回到寨子裏,我繼續當老師,他嘛,就當一個悠閑的資政專家吧。”
“只要你們喜歡,你們做什麽我都不幹涉!”袁昊笑道:“反正我的錢多得花不完,你們用不著為養老發愁,就隨便玩吧。”
……
“要那麽多錢!”袁昊驚嘆了一聲,瞬間有種回到了解放前的感覺,軒轅龍星拉著他的手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他,看得袁昊又好笑又無奈。
“我這不也是在幫你嘛……”軒轅龍星道:“這可不是小孩玩家家,發展一個國家是需要龐大的資金的,何況你玩的還不是一個國家呢。”
軒轅龍星說的沒錯,目前緬甸已經落入袁昊掌握,百廢待興,什麽都缺錢,印尼那邊名義上還不屬於袁昊,但爪哇島事實上已經進入他的口袋,還有在東南亞的活動,在全世界建立的情報網,都是相當耗錢的,袁昊是賺了不少,但是也禁不起這樣花啊,這些錢的計算標準是以萬億美元記的呢。
軒轅龍星看著袁昊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看你還整天說自己的錢已經花不完了!”
袁昊突然捏著她的面頰,軒轅龍星感覺好像臉上被親了一口,她羞窘的捂著臉的時候,只聽袁昊大笑道:“你真以為我那麽發愁啊?你當我不知道你故意嚇我嗎?”
“我只管拿下這片土地,管理和建設是別人的事,本不該讓我出一分錢,再說了,讓本地資金有效地運轉起來,讓他們自給自足才是最正確的,我已經有了最好的主意,嘿嘿,我要把東南亞打造成一個全世界最大的麻醉品生產基地!”
“你要繼續發展毒品種植?”軒轅龍星吃了一驚道:“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一開始的信念?”
“當然沒有忘記,你沒聽我說是麻醉品嗎?魯迅先生就曾經說過,把鴉片燒了不如拿去醫院給需要的病人使用,鴉片這東西伴隨人類已經有五千多年歷史,與其鏟除掉不如將它化害為利,你難道不相信我可以利用它制造出一種對身體無害或危害大大降低的麻醉藥?”
軒轅龍星看了他一會,終於點頭道:“好,不過得等你說的那種神藥經過了嚴格檢驗和臨床測試後我才允許你大面積種植鴉片。”
“好。”袁昊當即同意了,他得意地笑道:“三天,三天之後我給你看成果!”
軒轅龍星哼了一聲,有神玉匣的幫助,三天確實不多,袁昊突然一拍腦袋,神玉匣已經給靈兒帶走了,沒有神玉匣,他可玩不出什麽花招來。
他臉色一變,帶著寵溺的笑容,揉著軒轅龍星的手,說道:“小星星,重陽實在太遙遠了,我們提前結婚吧,要不先行人倫之禮也好啊……”
“做夢去吧!”軒轅龍星紅著臉飛也似地跑了,看得袁昊啞然失笑。
“李佳醒了,不過她不同意我們的計劃。”馬玉鸝匆匆找到袁昊,對他說道。
“她是孩子媽媽,她的想法也有一定道理,就不要勉強她了,我會照應她的,唉,我看看她去。”袁昊去看自己孩子去了。
最終李佳終於同意跟袁昊一起去黑苗族住段時間再說,袁昊在清點準備一起回黑苗族的人的時候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麽,想啊想地,他突然頓足叫道:“江鳳婕!誰看到江鳳婕了!”
大家面面相覷,馬玉鸝答道:“好像最後看到她是昨天中午,吃過飯後佳佳就要生了,然後就亂成一團,誰也沒註意……我去找找。”
大家不知道袁昊臉色為什麽那麽難看,都急匆匆地跑去找人去了,除了柳清顏等人外大家自始至終看到的都是江鳳婕長大後的模樣,她又比較內向,因此跟她都不熟,只把她當作袁昊誘拐的普通良家少女而已,卻不知袁昊一直都在暗暗擔心她。
江鳳婕的調皮搗蛋還好說,她心中有個大魔鬼,這才是袁昊最擔心的,雖然說在靈兒和神玉匣的幫助下那個大魔鬼給江鳳婕反噬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在她心中留下什麽陰影呢?袁昊都不敢將她當一般的女孩看待,不然這麽個花花大姑娘一直留在身邊,他早就有所行動了。
江鳳婕從神玉匣裏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袁昊也漸漸地放松了警惕,沒想到江鳳婕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溜之大吉,這讓袁昊差點氣歪了鼻子,他暗暗發誓若是將她逮回來,非將她的屁股打開花不可。
大家都在忙著找江鳳婕,袁昊也問過了守護家園的狗隊隊長申敬多,申敬多表示這兩天江鳳婕都沒有出過門,否則他會派人跟上去的。
袁昊確定江鳳婕要麽是隱身或是以什麽方式溜了出去,要麽就是通過傳送陣離開,家裏就這兩個對外通道了。
“她能夠使用傳送陣嗎?”袁昊搖搖頭,終於還是決定用當初尋找蹺家的孫雪涵的方法來尋找江鳳婕,他將江鳳婕的照片跟上次一樣發給了幾個人,然後就不再找了,將大家叫回來,一起回黑苗族去咯。
江鳳婕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有自保的能力,她不去害人袁昊已經要給神佛燒香了,而且袁昊心中有點猜疑:她應該是去找以前那個魔尊啥來著的留下的東西去了,比如他修真的地方,比如他的武器、丹藥之類的東西吧。
回到了黑苗族,袁昊無需照顧妻兒,每天陪她們一兩小時說說話兒也就行了,別的時間就去神殿裏找到靈兒,借來神玉匣開始研究他的秘藥……當初三人一體的時候多好,現在連神玉匣都要借用了,袁昊心中真憋屈呢。
“靈兒……我真懷念你們還在我身上的日子啊……”空閑下來的時候,袁昊就躺在靈兒身邊,柔聲說道。
靈兒正虔誠地跪在蒲團上,聞言不禁冷冷的瞥他一眼,斥道:“快起來,你這像什麽話,娘娘會怪罪的!”
“怪罪?娘娘若真有靈,她也不會眼看著自己的子孫落到今日的田地,她若真有靈,她應該獎賞我才對,又怎會怪罪?”袁昊一仰身便坐了起來,他拉著靈兒的手,說道:“靈兒,你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神殿裏,你究竟是怎麽了?”
靈兒輕輕地抽回手,說道:“你還是回去吧,我這樣做自然是有緣由的,快回去吧,時候到了我會跟你坦白的。”
袁昊心中突然發慌,靈兒此刻一身灰白裝束,跪在那裏神態虔誠,她的外貌還是十二三歲的樣子,尤其顯得柔弱無助,袁昊心中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他覺著靈兒好像就要離開他似的,這回是徹底的,在黑苗族,確實有男女祭司終身不娶不嫁,祀奉媧皇娘娘的,就像外邊的尼姑和尚,難道靈兒也打算這麽做?
袁昊怔怔的看著靈兒,他知道靈兒的心念比他堅定得多,她決定了的事情袁昊是絕對沒辦法改變的,因此他連勸解的話都梗在了嗓門眼裏,心裏難受得直想大吼出來。
“傻瓜……”靈兒微笑著輕輕為他擦去滑落到了下巴上的淚水,溫柔地說道:“我們偉大的黑苗王怎麽能像個孩子一樣哭泣呢?你若不夠堅強,我們的戰士心中也會發慌的哦,你想知道我在做什麽,就回去問你的外公吧,大祭司應該會明白的。”
“好,我這就去問他,靈兒,我向媧皇發誓,我是絕不會放任你胡鬧或是離開的!”袁昊跳了起來,面對媧皇聖像發了個誓,然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靈兒幽幽地嘆了口氣,在她的心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這小子還真死心眼,不過我喜歡,敢愛敢恨才是我的好孩兒啊,一開始我是反對你的決定的,現在我突然覺得應該支持你了,靈兒,他說的對,我是該獎賞他,我就把你賞給他吧,你說好嗎?”
靈兒芳心一顫,她垂首低眉地應道:“孩兒罪該萬死,任憑娘娘發落……”
“呵呵,你啊,都還沒有那男孩子勇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裏是怎麽想的嗎?……那個壞家夥,已經有那麽多女人了,我才不要摻和進去呢,憑什麽呀,那個壞家夥……”
“呀……娘娘呀,您怎麽能……靈兒是很不服氣,也確實好像對他有點感覺,不過我想那是因為相處久了的緣故吧,我……我也不清楚……”
“那你就慢慢想吧,這種事情呀,是越想越覆雜的,當斷不斷其事必亂……”那聲音漸漸的遠去了。
……
“外公,你知道靈兒姑娘為什麽在神殿裏嗎?”袁昊找到馬賽欏後沒頭沒腦地問道。
“啊?”馬賽欏腦門上出現了無數問號:“靈兒姑娘?哦,你說的是她啊!”
馬賽欏的神色頓時恭敬起來,他小聲的說道:“趙……聖姑是媧皇的替身,守護了咱們黑苗族兩千多年,她的身份是非常尊貴的,你怎麽能這樣叫人家?你說聖姑怎麽了?”
“聖姑?”袁昊急道:“聖姑是什麽東西?她是靈兒,是靈兒啊,她沒來由地跑去神殿裏一呆就是幾天,好像是在向媧皇祈禱、拜祭,她說您知道她在做什麽,您倒是告訴我啊!”
馬賽欏楞楞的看了他好一會,突然明白了,他老人家花白的眉毛一抖一抖地,似笑非笑地說道:“她當年是聖女,現在除了叫聖姑還能怎麽稱呼?你想知道她在做什麽嗎?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看起來好像是在向媧皇娘娘懺悔,嗯,是有點奇怪……讓我想想……”
馬賽欏在哪裏皺眉沈思,袁昊卻急得團團轉,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馬賽欏一聲大喝又讓他心頭狂跳起來:“我明白了!”
“什麽?”袁昊急忙問道。
“罕見……難怪我一時想不起來,”馬賽欏的話差點把袁昊急死,馬賽欏見他那樣,暗暗嘿嘿笑了聲,然後才好整以暇地說道:“據很老很老的族中記載,這是一種古老的祭師法則,聖姑從前曾經兼任過祭師,她現在是在向媧皇娘娘乞求,辭去祭師之職。”
“為什麽要辭職?”袁昊還是不解,馬賽欏看了他一眼,眼裏帶著笑,說道:“呵呵,在我們族中很少會有聖女兼任祭師的,所以聖姑的這種情況很罕見,按照族裏的規定,女祭師是不能嫁人的,嗯,是有點過份了,不過這是古老的規矩,而且女祭司一旦有了意中人,她是可以辭職的呀……”
馬賽欏的話還沒說完,袁昊就跑掉了,望著他的背影,馬賽欏不禁撫須微笑起來:“還是年輕好啊!”
“靈兒……”袁昊在神殿門口給守護神殿的衛士們攔住了,袁昊知道這是靈兒的命令,他也不難為這些人,只是遠遠地朝神殿裏大聲道:“靈兒,我等你,你的儀式結束就來找我吧!”
“女祭司一旦有了意中人……”馬賽欏的話在袁昊心中不停的回蕩,袁昊一會兒開心一會兒緊張:“她喜歡的是誰?她這些年來除了我外還見過誰?應該是我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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